了。
只是我不太敢相信,眼前的尸体,是那晚那个白衣翩翩的吴秦天搞出来的。
我上前在屋内检查了一番,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于是出门,对着神 魂落魄的锤子问道:
“报警。”
“或者通知他的家人,把后事料理了。”
说完,我转身就准备走,因为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已经不安全了。
走到院子门口,我又沉着脸走了回去。
我捏着戒刀,盯着锤子又问道:
“你见没见过我?”
那锤子看起来已经失魂落魄,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懂些道理。
他恐惧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赶紧低下头,果断的摇头道:
“没有……从没见过……”
见他脸色已经煞白,冷汗直冒,我想了想,还是收回了刀。
说实话,其实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把锤子也杀了。
但我做不到,没有为什么。
我快步沿着原路返回,一刻也不敢停留。
吴秦山的灵山宗离这里不远,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留眼线。
直到我上车重新回到市区,我才长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