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那姐妹从人群里挤出来,秀眉微皱的打量打量了我,问道:
    “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只要还认识我,这事儿就不难办。
    我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过来是想找那位黑袍祭祀有些事情,包括我身边这位朋友,也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它说,麻烦通报一声。”
    我指了指姚大人,它也赶紧冲两姐妹笑了笑:
    “没错,很重要的事!”
    两姐妹暂时没有回应我们的话,而是偏头又看了看我身后的阿青和伍元昌。
    和村民一样,它们对阴差有种极深的偏见甚至仇恨。
    “那这个狗阴差呢?”
    伍元昌好歹是老阴差,在地府混了这么久也算当了个官,一直被它们称为狗阴差,早就有些不舒服了。
    这次没忍住,终于开口:
    “姑娘!请你们说话放尊重些,阴差就是阴差!”
    站左边的估计是妹妹,看起来年纪稍小,它立马生气的又骂道:
    “狗阴差怎么了?狗阴差!”
    伍元昌气的只咬腮帮骨,布满老茧的大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红色铁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