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突然起速,让越野车的轮胎在地面迅速的旋转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也在同一时间冲了出去。
我紧紧捏住方向盘,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眼见着越野车就要撞向拦路之人,只见她座下的白马,突然扬起了高高的马蹄,前蹄“砰!”的声踹在了车头上。
原本冲刺的越野车,瞬间停止,被白马一蹄子踹的车头往后扬起,差点儿没翻过去。
我坐在驾驶座上,紧紧捏着方向盘,直到车头砸地。
相比之下,那一身白羽衣的女人和白马,依旧稳稳的站在原地,像是什么事儿没发生一样。
我知道,今天要想硬走是不可能了。
见拦路的女人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我便咬牙推开车门下了车。
“前辈何人?”
我捏着戒刀,时刻戒备着,但在对方绝对实力面前,也不敢轻举妄动。
骑白马的女人轻轻扬了扬下巴,在阳光下,我隐约能看到她帽檐下的眼睛,如清泉里一块未融化的冰块,透彻精美而冰冷。
她的声音也亦是如此:
“我是乌托城人。”
声音不大,却已经让我有种无法靠近的冰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