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这总可以了吧?”
“可以你妹!”
“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
“你……”
二人在电梯中斗着嘴,到了一楼时,门一开,便响起一声惊呼。
“徐哥?!”
徐一鸣疑惑地朝前看去,只瞧见电梯外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冲着自己一脸傻笑。
“你是?”
“是我啊,我草啊,你不记得了?”
“咳咳,那个……我确实是不太记得了,不过,你别说脏话好吧……”徐一鸣有些无语。
那混混顿时讪讪地挠了挠黄毛,道:
“我不是说脏话,我是姓张名草,徐哥,你真不记得我了?我是凯哥的手下啊,咱们都见过两次了!”
徐一鸣闻言,上下认真地打量他一下,这回才一拍脑袋。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你是庞凯的小弟。”
“哈哈,您可终于记起我来了,对了,您刚从盛皇下来吗?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句啊,我们凯哥正在楼上玩呢,要不上去喝几杯吧?”
“您不知道,自从上次在南湖后山分开,凯哥可想你了,要不是您,我们上回就完蛋了!”张草喋喋不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