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唯有一人,愿意陪她看细水长流,也愿意听他倾诉所有的心事。
“言经理,您姓言,言董事也姓言,你们难道是亲戚?”还有人在问。
另外有人回答:“你们真是有眼无珠,言经理可长得像言董事呢!”
言心茵沉默着放下了酒杯,其实她在公司,也不愿意扯上这样的裙带关系,她愿意凭着自己的本事,去闯出一片天地来。
无论她是行医,还是制药,对于她来说,那都是真才实学。
言心茵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但气氛一下降低了。
“我们的言经理,是凭本事吃饭!来来来,言经理,说真的,您研制的药,我们都心服口服,这一杯,我敬您!”
“砰砰”声响,举杯饮尽。
大家相继离去之后,郁倾尘陪着言心茵在海边,走在沙滩上。
夜风吹来时,她的短发遮住了前额,也将眼睛遮去了一只。
她伸手一拂,“知道我爸爸现在在哪儿吗?”
郁倾尘停下了脚步,“你是说,你的亲生父亲?”
“对啊!”言心茵点头,“他是不是军中的大官?我忘记了他长什么模样,甚至忘记了他叫什么名字,母亲从不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