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任他拿捏。
她扶着他去床里躺下,要去服务自己讨厌的人,还要有服务的精神 。
他躺下时,她也差点栽了进去,小脑袋贴顾他的胸膛上,半天没有起来。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听到他在讽刺她:“怎么?色诱?”
“诱你个大头鬼!”舒唯诺咬牙切齿,“我才看不上你,还用得着诱?”
“我要喝水。”他说道。
舒唯诺倒了一杯冷水给他。
他手都没伸:“我要热水。”
她又倒了一杯刚煮沸的一百度水。
他:“你想烫死我?想谋杀我?”
舒唯诺瞪着他,恨不得将这杯开水泼到他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