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次有人给他投资,他也干不长久,上次我们撤资,幸好没有投资给他,否则血本无归……”
当他放下电话后,看到了温蓝真凶巴巴的盯着他:“怎么了?”
“你说,温嘉伦不是做生意的料,怎么回事?”温蓝真质问道。
客户耸耸肩:“他书生卷太浓了,适合到大学当教授,哪适合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次温家破产,就是因为他的经营不善……”
“难道不是秦峥叫你们撤资的吗?”温蓝真立即问道。
客户哈哈一笑:“那是秦峥向来目中无人,以为自己是商界老大,我们早知道温家的底细,他既然愿意当枪头,我们就给他当呗!也让温嘉伦去恨他好了!”
温蓝真:“……”
送走了客户后,温蓝真的心里不是滋味。
她一方面不愿意承认哥哥不适合当生意人,另一方面也在觉得奇怪,萧征途和秦峥为什么都不解释呢?
她恨了萧征途一段时间,也恨了秦峥一段时间。
当天晚上,她还在诊所加班,就让柳雨先回去了。
有人走进办公室里来,她头也没有抬,“今天不接诊了……”
哪知道,来人还是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