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人正在生病,冯妙君推断最可能是心疾发作,换作普通人大概都卧床不起了,偏他表现得跟没事人似的。
“不必。”云崕笑了,“安安真是越来越关心我了。”脂粉不独是女子所好,燕国也有须眉喜用,逢出门必涂脂抹粉,以调颜色。他却不喜。
冯妙君亲眼看他将花粉酒喝了,气色才微微好转。说起来,云崕最近几天将方寸瓶拿了回去,也不知作甚用处。他吩咐冯妙君去雇马车。
“现在去哪?”这个点钟出门,黄花菜都凉了。她理所当然给自己找了一件披风。
云崕默默看着,本来没打算带她去的,这会儿忽然改变了主意。
“安安想吃酥皮鸽子么?”
“我?都行。”她的意愿是重点么?是么?
“那我们便去合满楼。”
……
合满楼的点心最是精细,冯妙君在休假期间就已经把它的花样都吃了个遍。不得不承认,这里的酥皮鸽子真是一绝,赤棕色的鸽皮果真像酥饼一样,其薄如纸,入口即化作一点香美顺喉而下,油而不腻,若再蘸一点酒楼秘制的梅酱就是绝味。
提起这里的好料,冯妙君就偷偷咽口水。不过等她随着云崕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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