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冯妙君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整个印兹城的巡检安全都由城武卫负责,徐文凛身为城武卫的一把手,这些天的任务本来就重,哪知还遇上魏使暴毙。啧啧,原本缉拿凶嫌就在他权职范围内,更别说魏使之死和他的城武卫还有些关系:
齐天星临死前,手下想去外头求医,是被城武卫拦下来的。
虽说城武卫此举是履行公职,但若和魏使的暴亡联系起来,谁敢说这里面没有因果关系?毕竟那家驿馆已经被清撤干净,只有魏国使团独住其中,而城武卫将驿馆团团围住,再没有旁人可以进出了。
至少明面儿上是这样。
所以魏使之死,到底与城武卫有没有关系呢?
这给眼下扑朔迷离的局势,又加了一重变数。
但冯妙君这个局外人看热闹之余,开心事还有另一件:徐文凛陷在这种自身难保的境地里,九成九是再没心情去肖想她的养母徐氏了。
徐氏和冯记,基本都安全了,不再迫切需要撤离印兹城。
这种搬迁就像剁去手脚,损失甚巨。如能准备周全再离开,那是最好不过。
“等着吧,说不定很快水落石出了呢。”云崕笑了,“我总有预感,这事儿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