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趣的。反倒是魏太子萧靖如果活着,才可能给我们制造不少麻烦。”
冯妙君长长“哦”了一声,明白了。
萧靖如果扯起反叛的大旗自立,很可能以自己熟悉的安夏为据点来负隅顽抗,那么就侵害到新夏的地盘了。
冯妙君啼笑皆非:所以,她该感谢萧衍、感谢一刀剁下萧靖脑袋的那位赫连甲将军么?
也难怪傅灵川会对她的迁都提议动心,感情是已经盘算过这其中许多弯弯绕绕了。
她已经吃好了,举着金杯轻啜果子露。
从傅灵川的角度看去,即将十七岁的女王侧颜清雅、线条柔美得令人想要抬腕去抚。小手在金杯的映衬下越发纤细白皙,又显出一点无助。
她的美貌和际遇,实是很像养在笼里的金丝雀。
傅灵川和她同桌用饭至少一百回了,尽管努力克制,心中仍有一个念头越发清晰。趁着眼下氛围轻松,他斟酌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长乐,我有一事问你。”
“嗯?”冯妙君注意到他身体微微前倾,这是傅灵川全神贯注的表现,但她依旧笑道,“堂哥有话便说。”
不知怎地,他居然有两分紧张,暗中吸了一口气才问她:“你可有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