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塞尔城,没能亲历平沙落雁、血染征程的豪迈。”
“那等人间炼狱,王上不见也罢。”呼延隆笑道,“不过外头世界广阔,我辈大好年华当纵马江湖;王上留在深宫之中,确是有些可惜了。”
他在提醒她,女子青春难得,莫要徒耗深宫。
冯妙君幽幽道:“道理谁不知晓,可惜寸步难行。”
柔润的嗓音有郁忿,有无奈。
这样的美人感怀,牵人心绪。呼延隆不由得脱口而出:“隆愿为王上效鞍马之劳,去赏无边风月。”说完头皮一麻,恨自己管不住嘴。父亲明明提醒过,要他多试探几次再回家商议,毕竟事关重大。
可美色当前,他竟然失言了。
冯妙君扑哧一笑:“胆子果然很大啊。你倒是说说,要怎样为我效鞍马之劳?”
这句话她说了两遍,哪一次也没有责怪之意。呼延隆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自然是急王上之所急,办王上之所需。”
她眼波流转,连身边绽放的玉兰都要黯然失色:“比如?”
“王上有疑难烦急,呼延家自当一力解之,为君分忧。”
冯妙君慢慢敛起笑容:“我的疑难烦急,你明明知晓,却连诉之于口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