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矿床,底子厚,所以暂时效益还过得去,但是如果国际稀土行情要是一直这样跌下去,只怕好日子也过不长了。作为辽原稀土集团的董事长,华新宇对这种情况自然是清楚的,心里也很急,却感觉有心无力,因为这已经不是涉及到辽原稀土集团一家企业的问题了,而是整个稀土行业都面临这个问题,远不是他这个层面能解决的。华新宇在稀土行业工作了几十年,从一个普通的职工干到辽原稀土集团的董事长,无论是对这个企业还是整个行业都是有深厚感情的,所以段昱的痛斥没有让他觉得难为情,相反也激起了他内心的忧虑,说到动情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叹气道:“段省长,其实您批评我,我反而很高兴,这说明您对我们稀土行业很重视,说明您已经看到了稀土行业面临的危机,国家如果再不重视稀土行业面临的问题,这个行业很可能就要毁了!其实我之前就专门给国务院给省里都写过报告,提过这个问题,可是唉!”。看到华新宇真情流露,段昱也意识到自己或许有些误解他了,就放缓语气道:“新宇同志,对不起,我刚才语气有些重了,这个问题不是你个人的问题,也不是辽原稀土集团一家企业的问题,但是却是我们必须面对的问题,有问题不要紧,我们一起来解决嘛,对了,你说你给国务院和省里都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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