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听了,仰着头,直勾勾地看着空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这才忽然说道:“可是兄长那养鸡秘术,不正是用那蝇蛆之物……”
“那不一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那蝇蛆,前两批是不能用的,后面接触不到脏物了,这才算是能用的。蝇蛆本身不是脏物,只是因为喜食不洁之物,故才会沾染那疫气。”
“可是还有那地龙……”
地你妹啊!我说你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地龙能转化肥料这种原理,解剖学上的东西,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啊。
冯永想了想,然后说道:“地龙本就药材,世间相生相克之事,又如何能说尽?”
“那这般说来,地龙岂非对疫病亦有效果?”赵广眼神 一亮。
卧槽,你这脑洞开的……
冯永干脆再次沉下水去,不再回答。
“吕大兄,这冯家,规矩怎的这般古怪?”
在冯庄庄后的坡洞前,用竹子搭了一个大大的棚子,里面白雾袅袅,水汽蒸腾,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摆着一个个大水桶,水桶里晃动着脑袋,很显然是有人正在沐浴。刚才那个声音,就是从其中的一个水桶里发出来的。
“来的时候不是已经被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