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铃》。
一直骑着马的关姬好几次看向一点形象也不顾及的冯永,皱着眉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倒是坐马车里的李遗从车里出来,爬到冯永的牛车上,笑问道:“听冯兄唱了一路,却实是听不出这是何处的口音,又是何处的曲调?”
全身发软的冯永眼珠子转了转,停止了那哭丧似的唱歌,心道这是后世的普通话,你能听得懂就有鬼了,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我师门之语,文轩听不懂也是正常。”
李遗点点头:“原来如此。冯兄师门竟能懂上古之语?亦或是自创?”
“我也不知道。”冯永没心情理他,随口编了一句,“反正是我入师门以后,师父教的。”
“冯兄看起来,好似不常出远门?如此地不惯车马?”
“也不算是,只是坐不惯马车。”
六天?放了后世,老子坐个火车,全国两个来回都快要够了!
就算是不坐车,走路冯永也不怕,又不是没行过军。
可是如今看这长长的队伍,近百号人,其中还有小孩,那般多的行李,走毛线的路?只好坐牛马车了。
“只是坐不惯马车?”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