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求娶她而不成,反被关羽辱骂,这才加剧了蜀吴两方的裂痕。
想来这几年,她的心里一定很难受才是。
冯永沉默,然后对着关姬深深施了一礼。
“兄长这是何故?”
关姬闪到一旁,惊讶问道。
如果我把刚才的称呼解释出来,会不会直接被扔下去?
冯土鳖动了动嘴唇,终究是不敢开口。
“只是为了三娘这一片赤诚之心。”
关姬默然,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兄长果是性情中人。”
“小妹心有一言,前几日就想讲与兄长听,但当时又不知兄长性情,故苦无机会相告。如今既以兄妹相称,只盼莫怪小妹直言。”
“三娘请讲。”
“那日听兄长与那马将军之言语,这放牧牛羊,兄长也打算是和那锦城旧事一般么?”
咦?刚才李遗是不是在下面问过相似的话?
“此事,”冯永沉吟了一下,刚想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可是听关姬这语气,似乎有些不同意见,于是试探问道,“三娘有何高见?”
“何来高见之说?”关姬轻摇螓首,“只是觉得,兄长以前那般行事,还情有可原,况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