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丞相已快有十年,除你之外,从未见丞相这般迁就过一个少年郎,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些丞相苦心?”
马谡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
冯永撇撇嘴,“马太守,我若是不知丞相苦心,百姓所用曲辕犁,汉中屯垦所用八牛犁,都是如何来的?更不消说,这羊毛事关北边……嘿!”
说着,冯永还向北边呶了呶嘴。
北伐之事,如今朝廷上下,还没多少人能想到,没想到此子竟然有如此玲珑心思 。
马谡得承认,此子所说的话是大实话,他的所作所为,自然是解了丞相不少心头之忧。
可是说来说去,那曲辕犁八牛犁,都是天下人在用,又不是几百个一起放在眼前同时用着,哪里比得上他亲眼所见这工坊几百台纺车织机同时嗡嗡作响来得真实?
可是也正是此子所说的话是大实话,马谡发现他竟不知如何反驳这个话。
巧言令色,当真是巧言令色!
果真是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名号。
“你出来这般久,就没想过要回锦城看看?别的不说,你那庄子,你就那般放心?”
冯永一听,立刻正色道:“马太守此言差矣,如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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