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指着冯永,喝骂道,“满腹的学问,不好好做出来,藏着瞒着有甚意思 ?你是看不起自己辛苦学来的这学问,还是看不起这天下人?”
冯土鳖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冤枉,这李白……老子当真是不认识啊!学过他的诗,就得认识人家?
那我不还得再穿越一次?
冯永一边提防着马谡再次突然发难,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马太守,我没去过长干啊。”
同居长干里,这个长干,便是春秋时期越国范蟸所筑。
正是如今的东吴建业所在。
马谡当场就气笑了,“看来你还当真是看不起这天下人,文章中别有隐喻者,比比皆是,你当老夫连这点都不知?”
说着,马谡又想到了什么一样,继续指着冯永说道,“想不到哇,你这小子,果然是别有心思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纪与张小娘子差了这般多,故这才借文章补了这份憾事?”
越想越是可能,不然如何解释他对张小娘子这般与众不同?什么编草犬,做柳哨等等,就算贪玩年纪的小娃儿,自己都没见过有这等玩法。
十六七岁的郎君,搁别人家里,连孩子都能走路了,你还这般费心思 地陪张小娘子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