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棕。”
虽然角黍的叫法有点怪,但冯永没在意,当下就有些流口水。
小时候老妈做棕子那叫一个好吃,黏而不粘,又香又软,后来离开家去了北方,好多年都没吃过了。
而且后来连过年的气氛都淡了,更何况是端午节?
所以后来越到后面,越是觉得过年过节没什么意思 。
每年的端午节也就是在大街上随便买两个棕子意思 一下。
当天早上的晨练冯永都没有多少心思 ,匆匆忙忙地锻炼完身体后,就回到吃饭的厅堂。
赵广王训等人早已坐好,就等冯永了。
每人面前的案几上都摆着熬好的小米粥和棕子。
冯永拿起一个棕子看了看,包得挺不错的,和后世大街上卖的三角棕有些相似。
“好了,开食吧。”
冯永迫不及待地解开一个棕子,只见里面是黍米,这才有些恍然,怪不得叫角黍,倒也物如其名。
一股隐隐约约地草药味飘进冯永的鼻孔。
“这是……艾草的味道?”
冯永迟疑地问了一下。
“回主君,正是。这叫艾香角黍,是用艾叶浸米后再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