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一听,连忙说道。
“惠恕,是我害了你,万不该这般颂美于你,徒惹他人所嫉。”
邓芝人还没到,远远就深深地鞠了一礼,诚恳道,满脸的歉意。
“温自失德,故这才导致吴王下罪,与伯苗兄何干?”
张温叹道。
想起吴王给自己定罪便罢了,竟然还要骂自己的父兄,心头更是愤恨。
孙家初到江东时,做了什么事,难道吴王心里当真没底吗?竟然还这般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只是邓伯苗是大汉来使,身份敏感,一举一动,恐怕皆逃不过吴王耳目,所以他脸上也不敢露出异样的神 色。
“伯苗为何而来?”
“为看旧友而来。”
张温听了,心下感动,嘴里却说道,“伯苗身为大汉使者,温如今却是一介罪人,如何得当得起旧友一说?惹得吴王不快,误了两国大事,那如何是好?”
邓芝笑道,“在吴王面前,芝乃使者,在惠恕面前,芝乃旧友,二者并不相干。再说了,前些日子,芝面见吴王,已把大汉善意,陈于吴王,吴王已知芝之来意。”
“此次来见惠恕,吴王也是知道的,惠恕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