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都极少发痧,心想单单是这一条,就已经足够让人高兴了。
南中湿热,将士们白日顶着烈日行走在路上,因为发痧而倒下的人就不少。
更不要说还能解毒。
“如此一来,还怕孟获跑哪去?”
李遗面露笑容道,“没错。兄长说了,南中瘴疫也分很多种,只要喝了这菉豆汤,一些瘴疫也可以避免。”
“冯郎君可真是……真是……”
李恢刚说到这里,猛然就想起一件事。
前年汉中屯垦时,冯郎君曾让人给各家托了话,说不拘是新开的新地,还是复垦的熟地,先种上一季菉豆后再种粮食,可以多打粮食。
后面也证明,种过菉豆的旱地,粮食确实要长得好一些。
老夫当时还感叹这冯郎君心怀天下,不吝自身所学呢!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算到今天了。
想到这里,李恢不禁一阵心惊,此子谋虑,果是深远。
去年菉豆的效果得到验证,所以今年汉中新开出的地,几乎家家都种上了菉豆。
今年汉中的菉豆只怕是大收?
李恢又惊疑不定地看向李遗,听大郎说,他还准备在南中搞什么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