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一半,然后我就假装头痛,让他先回去了。”
阿斗说着,指了指朝官道上的一辆有护卫护着的马车,“喏,那不就是他的车驾?”
对于陛下经常逃课的行为,张星彩亦是有些无可奈何,“到时他若是跟丞相一说,只怕陛下又要被教训一顿。”
“不妨,这次他决不会跟相父说。”
阿斗的小胖脸露出莫名的笑意,嘿嘿一笑。
张星彩连孩子都差点给阿斗生下来了,岂会听不出来阿斗意有所指?
“陛下可是有事?”
阿斗点点头,他在张星彩面前倒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刘君侯今日跟我讲: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如今兴汉会与东风快递之流,正是民可使之例。但若是由之任之,今日他们可控制菉豆价格,日后亦可控制大汉粮价。”
“到了那时,就未免有不可使之嫌。故他觉得,朝廷还是要让兴汉会与东风快递‘知之’。这样才能避免好事就成坏事。”
张星彩听了,颇有些兴趣地问道,“那当如何‘知之’?”
“自然是由朝廷掌控才是最好,这样才能让那些勋贵之后知道恩出自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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