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兄长这次公开祝鸡翁之术,早就做好了布局。”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挂着的一排羽绒服,“不多养些鸡鸭,如何能得许多绒毛做这羽绒服?如今我们已经先行了一步,先占了口碑,以后就算是有人跟着做,那也要被咱们压了一头。”
兄长当初做出这羊毛布时,也不说了同样的话?
赵广直接拿过来,稍微换了一下。
羽绒服如今在锦城里有价无货,毕竟是皇帝亲自给丞相披上的衣物,更给这种衣物增添了一份高贵的色彩。
众人一听这话,终于恍然过来,心想兄长果然是深谋远虑。
同时在心里皆是想道,若是真按兄长这般布置,那岂不是又是一份毛布生意?
一念至此,众人心头俱是一片火热。
汉中的毛布自己没机会掺和,若是再让这个羽绒服生意从手中溜走,那就当真是要悔得肠子发青。
心里还没想完,只听着赵广又敲了敲桌子,继续说出让人抓心挠肺的话来。
“兄长后头还有布置,到时好处比这个羽绒服还要大得多,只是目前我暂时还不能说。到兄长出来以后,时机成熟的时候,自会跟大伙商量。”
“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