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谁?”李慕摆摆手,“我们之间,何须说谢?这本子你且好好先看着,莫要随意传出去。”
“小弟明白。”
送走了李慕这后,李同回到养鹅的院子,看着院子里正昂首迈步走来走去,不时伸脖叫唤两声的鹅,眼中露出心痛之色。
与此同时,原本正在汉水边上巡视的黄崇回到了县里,换下沾满泥巴的靴子,人刚走进厅堂,便大声叫道,“信厚,可是兄长从锦城传来了什么好消息?”
早就在厅堂等着的李球笑道,“意致莫急,先喝口热汤再说。”
“如何不急?兄长在南中那里得了好大的名声,我们却只能在南乡眼巴巴地看着,难不成你当真不急?”
黄崇坐下后,急吼吼地说道。
李球比黄崇年长一些,所以也显得稳重一些,闻言指了指黄崇,笑道,“我还当真是不急。先说说汉水的情况吧,今年水情如何?”
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封书信递了过去。
“这年头还当真是奇怪了,这一年比一年冷。前年河里还没结冰,今年就发现上头有河道堵上了。我去那里看了一下,那河水两边竟然都有冰碴子。”
“不过幸好这两年疏通了不少地方,又让人多注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