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吉兆,冯永着急着要回去,杜琼本不喜欢说话,也没有多加挽留,又让杜祯送了出去。
待冯永走后,一个年青的儒生走进两人相谈的房舍,对着杜琼行了一礼,“杜师,你曾言那秦大司农活不过今年,为何又让冯君侯派人前去给他看病?”
杜琼看了一眼儒生,默然了一会,这才开口道,“谯周,天意难测啊!”
谯周笑道,“杜师精通观占天文,何须自谦?”
杜琼有些苦笑地摇头,“天意确实难测。”
谯周自然不信,“若是天意当真难测,杜师又如何得知刘备有天子之象,当年又为何劝说刘备登基呢?”
“此一时彼一时。”杜琼又看了一眼谯周,说道,“自刘备死后,天意就越发地难测。”
谯周想了想,看了一下外面,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代汉者当涂高也,难道也是天意难测?”
杜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魏者,观阙是也,所建之处皆是正对道途,巍峨而高大,此乃涂高之意。”
“又,古时只称官吏不称曹。然自汉而始,官吏别称曹,如属曹、侍曹等。”
“再者,汉中乃是大汉龙兴之地,然曹操移其民,导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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