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咬,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气呼呼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水。
看,这才是她对自己的真正态度。
花鬘灌了一碗水后,再想起此次自己过来的目的,只得又放低了姿态,软语喊了一声,“冯家阿兄……”
噫!
肉麻,十分地肉麻!
冯永连忙摆手道,“停停停!有事说事,没事的话,你想吃什么,自己去庖房里吩咐厨子。”
“当真!”
花鬘顿时放光。
“你过来,就为这事?”
冯永斜眼看去。
“哦,哦,自然不是。”花鬘这才想起正事,脸上又堆起甜美的笑容,“冯家阿兄,听说你准备在越雋那边开马场?”
“此事全锦城的人都知道,又何须多问?”
“冯家阿兄,不是妾说,你们汉人耕种的手艺,那自然是举世无双,无人能比。但若说起这养滇驹,只怕是比不过我们。”
花鬘凑了过来,温声软语道,“那滇驹,本就是南中所产,我们僚人对此最是熟悉不过。故妾也想在此事在出一份力,不知可否?”
冯永一听,心里吃惊不小,立刻放正了身体向花鬘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