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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永孟浪了。”
冯永歉然道。
“君侯这是好意,何来孟浪之说?”秦宓摇头,问道,“君侯到敝府来送上这么一份大礼,想必定有所求吧?”
“是有点事,想问问大司农的意思 。”
“君侯但说无妨。”
“永昌从事费公举此人,不知大司农知否?”
“自然知晓。”秦宓目光一闪,看向冯永,“君侯为何突然问起此人?”
“大司农觉得此人如何?”
秦宓听到冯永这么一问,目光再次闪烁,却是没有马上开口,沉吟了一会这才说道,“费公举算是个人才,其生性耿直,喜率意而言。”
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冯永,“正是因为如此,他平日里多不别人欢心,难伸其志。”
“只是不知其志向仍安在乎?”
冯永问了一句。
秦宓脸色一振,紧紧地盯着冯永,问道,“费公举曾违背先帝之意,故才被贬为永昌郡从事,君侯敢用此人?”
冯永没有下面回答,只是挠了挠头发,说道,“永昌郡属于南中,越雋也算是南中吧?前些日子,南蛮大王孟获之女,花鬘曾来找过我,说想在越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