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大伙最喜欢的结尾给印了出来。这兰陵笑笑生也没见他跳出来说什么不合适啊!”
“若是陛下觉得不妥,那我们把此书注解出来,再另编成一书,这本嘛,我们也一样印出来。两本书,不冲突。”
“不冲突?”
阿斗重复问了一句,很明显是想要向冯永确认。
“不冲突,肯定不冲突。这诗经、左传不也有好多注解本传世么?”
“也对。”阿斗点头,脸上又现出有些为难之色,“但找谁注解合适呢?”
“中宫谒者令许慈合适。”
冯永推荐道。
“为何?我记得许慈之子许勋,以前不是……”
“咳,陛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再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子,永岂是那种小气之人?”
冯永毫不脸红地说道,“许慈博涉多闻,虽不以德业为称,信一时之学士也。若是换了他人,未必愿意给此书做注解呢。”
就因为他德业不行,又有学问,所以才适合干这个事啊。
不然换了一个有气节的文人过来,看到自己要为这种书做注解,只怕要当场掀桌子。
阿斗一听,这才恍然,“对啊!而且他如今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