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永与许勋谈话完毕,又令人带他下去休息,这才打着哈欠回到内室。
关姬一直没睡,看到他回来,这才迎上来问道,“如何?可谈完了?”
“谈是谈完了,可是后续还有一堆事情要做。”
冯永“啧”了一声,“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阿郎何事如此烦忧?”
关姬看到冯永眉头紧皱,不禁关心问道。
冯永便把交州的事情跟关姬说了一遍,最后叹气道,“交州一乱,这蜀中世家若是种不成甘蔗,到时只怕又要生出事端,当真是令人头疼。”
“看你这操心的模样,都快要和丞相一样了。”
关姬半是埋怨半是开解道,“发生这样的事情,非你之错,就算是世家与南中生出事端,也自有丞相和李都督操心,与你一郡长史何干?”
冯永本还想着连夜写信,此时听到关姬这么说,只得点头,“也罢,且先睡吧。”
当下胡乱脱了衣物,又搂着娇妻上榻安睡去也。
就在交州乱象始现的时候,北方曹魏皇宫崇化殿的南堂,四十岁的曹丕面如黄蜡,深陷下去的双眼紧闭着,一动不动地躺在在榻上,唯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