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表一出,莫说是朝堂众臣,就是刘禅亦有些惶恐,“相父南征不毛之地,远涉艰难,尚未安席,如今又要北伐,恐多劳费神 。”
“不如在锦城多休息两三年,同时让朕多些时日习得如何处理政务为要。”
“臣受先帝托孤之重,夙夜未尝有怠。今南方已平,可无内顾之忧,这些年蜀中粮食丰足,又无缺粮草之虞。”
“唯一可虑者,乃是先帝当年汇聚四方精锐,已日渐老去,若是再拖些时日,只怕无人可当得大任。不就此时讨贼,恢复中原,更待何日?
“宫中王贵人,前年曾诞下了皇长子,陛下为人父已有一年多,再不复当年之幼,是时候学会处理政务了。”
刘禅不喜读书,又生性疏懒,喜好玩乐,以前连宫中之事都要受丞相府所管,半点自由也无,自然就想着亲政,拿到权利。
但这三年来,宫里进项不少,丞相又没没收这些进项的意思 ,当下玩乐之心得到满足,亲政之心就越发地淡了。
反正就算是亲政了,只要丞相还在一日,真正做主的还是丞相,那和没亲政又有何区别?
听到相父让他学会处理政务,心里就不禁有些叹气,“朕知矣!汉室复兴,就有劳相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