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加以安抚,不然心不齐,如何守城?”
游楚听到公孙徵前面一番话,眼睛大亮,再听到最后一句,又皱起眉头,“人心思 降,当如何抚之?”
“此事易耳。”公孙徵目光灼灼地看着游楚,“不过须得借明府一样东西。”
“何物?”
公孙徵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翌日,游楚召襄武城内的士吏及百姓德高望重者,说道,“我自任陇西太守以来,从无恩德于你等。如今蜀人大举进犯陇右,其他郡的官吏、百姓皆去投奔蜀人。”
“若是你等也欲行,我自不会加以阻拦,毕竟此时正是诸位求取富贵的机会。而我则不同,他人可降,我不可降。”
“太守之责,在于守卫本郡,故我义之在死。诸位若是有心,则请拿我的脑袋去谋求富贵吧。”
说着,拔出长剑,掷于地上。
“锵啷”一声,众人齐齐退后一步,然后面面相觑,皆不敢言。
虽然游楚自称无恩于陇西郡,但其实他自为陇西太守以来,为人慷慨好施,平时素以恩德为主,不喜欢用刑法和杀戮等手段,士吏百姓多受其惠。
如今看着他大义凛然地站在那里,准备赴死,终于有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