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医工对他的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了是心结积郁,气滞于胸。”
“如此说来,向长史在城门迎接我的时候,脸有不忿之色,是觉得是我辱他太过,让他有了心病,所以这才令他病体缠绵于榻上?”
冯永问得很是直接。
向朗闷哼一声,“冯将军觉得没有关系?”
“若是我不辱他,那他今天还有机会躺在榻上?”冯永冷笑,“若是换了别人,想让我出手,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资格?”
这话让人听得很不舒服,但向朗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句实话。
“然士可杀不可辱,将军此举,又与杀他何异?”
向朗沉默了好久,这才说了一句。
“马谡若是要做士,那就好好去做他的士,何必与军伍染上干系?”
冯永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向朗留,“就如向长史,不拘是帮丞相处理政务也好,出谋划策也罢,自有显其才能之时。”
“只是他硬要领兵,又想学士人,那不就是出将入相?马谡既然有这等高志,那就得有相应的能力。”
向朗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幼常的能力,还是有的。”
“有入相之能,未必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