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肇脸上亦现出同仇敌忾之色,“此二人历经三朝,久掌机要,乃是老臣,自是看不惯我们这些新进之臣。”
“如今一有机会,便暗中使坏。让你去守汧县,表面上看起来是说你有才能,实际上却是把你调离陛下身边,实是可恶之极!”
秦朗一听,脸上现出些许的焦虑之色,“那怎么办?陛下虽然信任我,但我资历尚浅,去了汧县,只怕未必能服众。”
“我受了些委屈那是无关紧要,但若是因此坏了陛下大事,那可是死不赎罪。”
“放心。”曹肇倒是不担心这一点,只见他胸有成竹地一笑,“元明只是身在局中,关心则乱罢了。如今的汧县守将王双,本是我祖叔父(曹仁)部将,与我曹家渊源颇深。”
“你自小就生活在曹府,自是半个曹家人,他岂会为难于你?到时我再写一封信给他,再加上你是陛下亲信,这汧县将士谁会不听命?”
秦朗点头,叹了一口气,“只怕那刘放和孙资也是想到了这些,所以才这么毫无顾忌地劝说陛下让我到汧县去。”
“怕什么?见招拆招就是。”曹肇的面容本就偏向阴柔,如今脸色阴沉下来,更是多了一股阴气,“元明你本就有军略,此去汧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