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既有怜悯,更多的是恼怒,反正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虽然冯永没有说明白,但关兴已经听明白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惨白无比。
这般说来,张苞岂不是自作自受?甚至身边的部曲还在无意间做了帮凶。
“那怎么办?”关兴一下子就抓住冯永的手,“你一定要想法子救他!”
冯永可以感觉到关兴的手在微微地颤抖,那是因为害怕。
就在这个时候,樊启终于被人扶了进来。
可怜的他,骑术也就是止于能勉强坐在驴背上赶路。
骑马飞奔这种技术,樊启远未能掌握。
所以这一路来,都是别人带着他在马背上跑。
看着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的樊启,冯永知道他这一路上被颠得不轻。
只是张苞的病情,让樊启没有时间去休息了。
樊启被扶到张苞的榻前,开始查探伤口。
“这伤口必须要切开,把里头的腐肉全部切出来。”
樊启果断地说道,同时还转过身来,“小人还必须要把张将军全身上下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其他伤口。”
“阿兄,樊医工要给张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