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害人。
冯永看了关兴一眼,“樊启和他的助手,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只是若是没有张家兄长同意,只怕他们也不敢下……嗯,这个事情,小弟觉得,还是兄长和张家兄长说最合适。”
当年在南中对关兴所做的事,和现在对张苞所做的事,性质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所以找个不怕死的肉盾,那就是基操。
关兴默默地看着冯永,眼中的意思 很明白:你怕他病好以后会打死你?
冯永眼神 飘忽再飘忽,就是不敢正视关兴:如果我不这样,在南中的时候就已经被你打死了,哪有机会当你的妹夫?
“咳,反正张家兄长在南中的时候……”
冯永刚说出这个话,关兴一声暴喝:“闭嘴!”
所以说若不是这小子有个妹夫的身份,他几乎就想当场掐死眼前这个家伙!
哪来的这么多旁门左道!
虽然张苞的治疗手段有些鬼蓄,但想比于张郃,他还是幸运得多,至少他还有六成以上的活命机率。
而张郃,虽然有曹魏医术最好的侍医进行治疗,但那黑紫色的肿胀,已经越过了大腿,开始向腹部蔓延。
屋里弥漫着腐肉的气味,以及某种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