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些,你后头想个法子,尽快再多设一营出来,配到中军。”
冯永眼珠子转了转,满口答应,“好!不过这工程营设立可不容易,须得好好计划一番,得先让我细细思 量。”
诸葛亮自然知道不容易,这抛石车的做法,听说那都是有标准的,尺寸多少,那都是规定。如何让石块抛得更准一些,那都是有窍门的。
有经验的人或许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对于这种新型抛石车,能有多少人有经验?
更别说这工程队里的工头,居然还是精于算学。
就连如何施工,如何管理,在工程队里那都是有讲究的,比起官府组织民夫,不知高明了多少——这年头,精于算学的泥腿子,除了南乡,别无他处。
这个别人想学也学不来。
所以大汉丞相也只能吩咐:“越快越好!”
“明白。”
冯永心满意足地走出中军大营,看了看已经降临的夜幕,差点忍不住地想要哈哈仰天长笑。
五年前,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教育权这个敏感点,举办南乡学堂,对外宣称是对黔首和胡夷的教化。
直到一年前,兴汉会终于在越巂开出了第二个学堂,虽然目的不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