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之时。”曹睿停下来,看向夏侯楙,“你与关东世家有交情,故我这欲派你去都督徐青二州,你明白我的意思 么?”
夏侯楙感动得无以复加,趴到地上,再次叩首,“陛下宏量,臣岂敢不效死?臣定会劝说关东世家,以大局为重,无为亲厚者所痛,见仇者所快之事。”
曹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若是夏侯楙当真安抚好徐青二州的世家,那就不枉自己饶他一命。
想到这里,曹睿从案上拿了一个宗卷,递给夏侯楙,“此乃审查你不敬之事的案宗,如今我便交与你。”
“至于清河公主奏你不敬之事,我会让内侍去给她传谕,让她以后不得再轻易相信小人之言。”
“臣谢过陛下!”
夏侯楙流着泪高呼。
皇帝的这个做法,很明显就是在敲打清河公主,让她安分一些。
同时也表明,清河公主再也无法管到自己。
想到这里,脸上泪痕未干的夏侯楙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岂不是说,自己若是再养伎妾,清河公主也只能干看着?
谁也没有想到,从关中被押送回洛阳的夏侯楙,最后不但死,反而是从安西将军迁成了镇东将军,而且还持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