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在冬日里运到平襄。祁山道在冬日里比陇右暖和,滇马运粮到祁山,想来是没多大问题的。”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诡诈。
“到时候我们可以给他们多发些粮票,如此一来,不但可以弥补他们自己运粮的损耗,而且还可以给羌胡一种错觉。”
“让他们觉得我们是提高了粮食配额,说不得心里还会暗自欢喜,我们甚至还可以再收一波人心。细君且放心,干这个我熟。”
关姬听到这等厚颜无耻的话,再看到此人不以为耻,脸上反是得意之色,当下就哭笑不得。
“阿郎对外人如此这样就算了,若是以后妾有了孩儿,只盼阿郎在教其学问之前,千万要记得先教其廉耻。”
灯下观美人,本就比平日里让人心动。
此时再听到关姬提起孩儿,冯永心里就有些痒痒,他当即把小几搬下炕。
“怎的不写了?”
关姬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急,不急,我们先谈谈孩儿的事。”
冯永一边回答,一边嘻皮笑脸地爬上炕,凑向关姬。
“孩儿嘛,我定是会教他们知廉耻的。但这不是还没有吗?细君,你说我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