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对敌,排兵布阵,非冯某所长,所以只能是在治军上多下些功夫罢了。”
他说的是实话,但听在陈式等人的耳里,却觉得这个年轻的君侯竟然是这般谦虚,竟是没有年少得志的轻狂。
更别说什么得意忘形或者自视甚高之类,当真是难得。
几人心里不禁多了一份敬重之意。
尤其是陈式,他可是知道,马谡就是因为得丞相看重,自视甚高,刚愎自用,听不进别人的劝诫,所以才会有街亭之败,
想到这里,他不禁为自己先前觉得冯永不好打交道的想法而有些惭愧。
“君侯请。”
“好,请,诸位一起请。”
众人拥着冯永入城内。
太守府内早就摆好了宴席,虽说比不上冯永平日里吃得精细,但胜在丰盛。
这些日子在寒冷天气里赶路,此时看到这些热气腾腾的吃食,冯永倒也没有客气。
一时间,主客尽欢。
待饱食饭食后,撤去残羹,让无关人员退下。
冯永喝了一口热汤,这才开口道,“陈太守,此次我得了赵老将军的消息。听说陇西的羌胡有异动,便匆匆赶来。”
“我知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