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不高兴的事,伤心的事,哭一哭,心里就会舒畅一些。”
“当初在南乡时你不也对我说过嘛,有什么心事,找个人说出来,心里就会舒畅很多,都是同一个道理。”
冯永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往回走。
关姬侧头想了想,“妾什么时候和阿郎说过这个话?”
完了,这“一孕傻三年”开始出现了?
“怎么没说过?你当时还拿了自己当例子,说丞相夫人也是这么教你的。”
关姬嗔怪地打了冯永一下,“什么丞相夫人?你现在也应该叫叔母才是。别到时候引得叔母不快,妾可救不了你。”
“好好,这不是叫习惯了嘛。”
“对了,方才阿郎说在想着东边的事情,可方便与妾说说?”
看,嘴里说是不介意,但其实心里还是有怀疑的吧?
“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赵广。”
关姬一听,顿时有些意外地问道:“二郎又怎么了?”
听听,又?
嗯,确实是“又”。
“细君可曾记得,上回月氏城被曹贼偷袭城破之事?”
“自然记得。这不是上个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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