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吾事先要与明公说好,不管小人所言,是否能入明公之耳,皆不得迁怒于小人。”
听到韩医工所言,徐邈连忙应下,并且屏退左右。
“请先生试言之。”
徐邈正襟危坐,神情庄重地问道。
“凉州中隔蜀人,与关中断绝。明公所面对如今的情况,所能做者,不过有三。”
“一者,是倒戈卸甲,礼降蜀人……”
话刚说到这里,徐邈脸色就变了,他气色勃发,半立其身,正要说话。
只见韩医工手一抬,“明公且先安坐,容某先把话说完。”
徐邈想起自己乃是向对方问道,当下又不得不强行坐下。
“想那蜀人,不过据一州之地,若是明公举一州而降之,则有倍蜀国疆土之功,明公定不失封侯之位。”
徐邈截口道:“某深受天子所重,岂能背主求荣?”
韩医工听到这话,淡然一笑,也不反驳,只顾自说下去。
“二者,明公可举凉州之力抗蜀人,以求复通关中。然如今关中十数万精兵,犹不敢轻动向西。明公目前手中的凉州兵力,向东而击,能败蜀人乎?”
徐邈默不能答。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