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浑再次摇头:“我们的骑卒,也不过是从胡人部族里抽调出来,才训了一个冬日,若是受到挫败,则军心易溃。”
“那我们当如何?”部将心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就在这里干瞪眼看着?
刘浑却是不着急。
他先下令大军安营扎寨,作出暂时不想渡河的假象。
等到了第二天,汉军开始在洮水边上筑河挖坝,似乎是打算捞些鱼虾。
如此连续好几天,引得对面的羌胡由最开始的紧张,变成了看戏般哈哈大笑。
哪知这个时候,地面开始震动起来,远处传来隆隆的声音。
一条黑色的线条从洮水的下游出现。
“敌袭!”
有眼尖的羌胡看到汉军的旗帜,失声尖叫起来。
故关的羌胡顿时一片混乱。
“他们怎么会从那里出现?”
有人还脸色苍白地问道。
最先反应过来的渠帅立刻集合了自己的部族勇士,准备迎上去,试图阻挡这支汉军。
领着人在洮水对面摸鱼的部将察觉到了故关的骚乱,一下子绷紧了身子,站直了身,紧紧地看向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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