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拿肥皂给她们搓上一夜,我都没那门心思。
许勋死皮赖脸地又贴上来:“兄长,你看这干粮……”
“你们手里有多少?”
冯永开口问道。
“兄长不开口,我们哪敢轻易干这事?现在小弟也就是拿了一点过来让兄长掌掌眼。”
“若是兄长觉得可行,那小弟下回就带一批过来。说起来,这南乡的竽头已经存了一个冬日,再放着下去,只怕就要坏了。”
许勋连忙说道。
“成,那下次带一批过来。”冯永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个事,“不过这个东西要改一改。”
“试着把面粉和竽头粉各掺一半,这样就不会太过明显。”
毕竟是四娘提出的,这个面子怎么也要给。
再说了,备荒粮备荒粮,现在陇右有饥荒,竽头拿来备荒有什么错?
不但没有错,而且还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是形态不一样了而已嘛!
四娘确实是个贤内助,一下子就抓到了事物的本质:好好的备荒粮不拿来救荒,居然拿去喂猪,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还是兄长想得周到!”许勋连忙拍马屁,然后再次凑上来,“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