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风也觉得是应该让雨水痛痛快快的淋一下,这样能保证清醒的头脑。【擺\說】不由的触景生情般放下了雨伞,雨伞在风吹之下在地面的水上旋转着,他们轻轻的踩着地面上的水。
孤独彪暗淡的眼神 看着她说道:“风儿,你怪不怪父亲。只因为父亲的到来,又惹给你一场灾祸。”
孤独风的鬓发淋湿了,那久久未泛起涟漪的心,激动起来说道:“三国时期的曹cāo派人抓孔融,他的女儿就说了一句很有意义的话。说的就是‘巢已破,刍焉能活。’后来曹cāo为了斩草除根,就把他的一儿一女也杀了。”
她已经没有什么牵挂,已经一无所有的她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还有那仇恨的力量,更加激励着那。
孤独彪惭愧的很久无言以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从何说起,又不知如何安慰,反到是孤独风安慰起他来。
孤独风见无家可归,无路可走的,说道:“爹爹现在的情况,不就如当时的孔融之家吗?被别人掌握了生命的权限。我们的仇人高高在上,而且在暗中防着我们,而我们在明处。况且我们现在趁单力薄,那些权臣老臣们都被大周武皇坑害的差不多了。想恢复李唐江山非父亲一人之力而能为之,况且我们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