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在那大户人家替人看门跑腿的,交给我的束薪从口中省下来的口粮。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把我刚才的说的内容重复一遍,我就不怪你。”
钟卿星一知半解的回答道:“哦,先生您先说的是‘子不教父亲的过错,学生教不好,都是老师的过错……,——还有’戒尺本来是楠山的木头,可是用来打人,就有人特意的去砍伐。可是越砍越伐,楠山的木头就少了。读书的人就少了,养猪的人就多了。”
刘书匠听他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为他父亲辛辛苦苦挣钱养儿又供读书的心寒道:“胡说,一派胡言,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朽木粪土不可用。怎么木才少了读书人就少了。”
他还为自己辩解道:“因为木头被砍光了,人也就光了。大家都忙着养猪,哪还有闲情去读书。”
顿时哄堂大笑起来了,老先生觉得很是没面子教出这样的学生,也不与理争。他指责道:“钟卿星,你也活了快二十七八岁了,考了八次秀才现在还是个童生。还和这么大的人一共同窗,你……要知羞。”
哄堂大笑打断了先生的教授的话言,身高魁梧的他不在意这些,他是在焦急等待那张“我爱你。”的那张纸条。
不一会儿,汗涔涔的老教授说的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