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 色,看看来路,似乎想逃走。
“咱们是邻居,那天的事,不好意思 了。”刘昆仑也有些羞怯,他动起刀子来眼睛都不眨,但是对女人还是个新手,经验不足,脸皮厚度也不够。
看到前几天差点“*”自己的恶人居然会脸红,罗小巧放了心,再加上她确实很需要一份工作,也就断了逃走的念头,说我也有错,半夜开错门。两人客气了几句又都停下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上楼吧,人家等着呢。”刘昆仑说。
来到许家,许庆良并不在家,家里只有孩子和两位老人,许庆良的儿子叫许家豪,十二岁年纪刚考上初中,据说还是本市最好的重点中学江大附中,当爹的怕儿子成绩跟不上,所以请了家庭教师来辅导。
许庆良的父母都是古稀之年,待人接物很谦和厚道,忙着切水果倒茶,刘昆仑打量房间,发现家具都很陈旧,老人解释说这是学区房,为了照顾孙子上学才搬过来的,自家另外还有房子。
“家豪没妈妈,他爸爸工作忙,我们两个老的年纪大了,也辅导不了他的功课,谢谢你们了,这位就是罗老师吧。”孩子爷爷说道。
罗小巧有些局促不安,她虽然是师范生,但毕竟是刚入学的大一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