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你们付得起责任么?”
老师唯唯称是,妇人又道:“我的要求很简单,这俩个孩子必须道歉,退学,赔偿损失。”
刘沂蒙问丹增:“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丹增操着一口川西口音说他打人,我没错。
“哪来的乡下人啊,暂住证办了么,你是他俩的监护人?你哪个单位的?”妇人摆出一副执法单位的派头来质问刘沂蒙。
刘沂蒙性子柔,再加上知道自家外甥自幼放养长大,确实性格比较粗野,她息事宁人,逼着丹增道歉,但是大外甥脾气跟小倔驴一样,拧着脖子就是不道歉,没办法刘沂蒙只好自己道歉。
“我在金天鹅酒店工作,我叫刘沂蒙,这是我的身份证,孩子受伤我们出钱看病,这都没问题,退学我看就算了,毕竟是小孩子……”刘沂蒙没说完,妇人就怒了:“必须退学,不能讨价还价,今天打了我们家孩子,明天打别人家孩子,有完没完了,你们不退学,这事咱就没完。”
刘沂蒙和对方交涉着,没注意丹增拉起弟弟的手出了门,妇人是个很难缠的角色,不依不饶还打电话叫人,刘沂蒙一回头,俩孩子不见了,她还以为在院子里自己玩呢,也打电话叫臧海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