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在服务区被人绑架时都没这么绝望过,儿子的肉体已经在二十年前死掉,现在魂也没了,那这些年来的努力岂不是全都付之东流,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活得再久也不过是把痛苦延续的更长而已。
梁老老泪纵横,说小孟啊,我们的儿子没了。
梁维翰跳楼后,两人都表现的非常理智,没有过多的伤心,收养的毕竟是收养的,而且这是为亲儿子预备的义体,所以两人刻意和养子保持距离,梁维翰一直是保姆带大的,从幼儿园开始就住校,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寄宿,偶尔有休息日也花在各种辅导班上,这孩子越有素质,越听话乖巧,两口子就越难受,亲儿子怎么就这么顽劣呢,他们等了十八年,等来的不是亲儿子归来,而是义体自杀,三个亿打了水漂,这种绝望,普通人无法体会。
“药,药。”梁老说。
孟大姐去拿速效救心丸。
“是那个药。”
孟大姐忙去卧室床头柜里取了一瓶药来,拿了一粒胶囊出来,梁老含进嘴里,端水喝了一口,一仰脖,这才恢复了红润的脸色。
三个亿也不算白花,光是每年供应的特殊药物也能值回不少。
梁老不但镇定了情绪,思 维也敏锐起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