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体会到了。
二人在各自的科室里,每天端茶倒水写病历,期待的也不过是到最后,能碰一下病人。此时竟有直接手的机会,那心情如同从快捷酒店的无窗房,升级到了奢华酒店的总统套。
“老实说,你不会是给医生送礼了吧。你花了多少钱,我来出好了。”陈万豪见到凌然,拉着他小声说话。
陈万豪的胸前,依旧挂着3m的大红色听诊器。
听诊器自然是没用的,但是,他如今在科室里的代号是“那个红色听诊器的”,为了保住自己在级医生们眼的身份,陈万豪宁可被人笑两声。
凌然道:“没有花钱,没有送礼。”
“没有?”
“送礼有用吗?”凌然反问。
陈万豪被问住了,讪笑两声,道:“我是想送的,又怕弄巧成拙。”
他捏捏口袋里的红包,犹豫了起来。
凌然见他没问题了,再道:“现在要一个清创的,一个包扎的,自己选……”
“我包扎。”王壮勇抢着说话:“清创太恶心了。”
“你在检验室里玩屎那么久,现在觉得清创恶心了?”陈万豪倒是无所谓做什么,只是习惯性的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