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儿子,治好杨老板的就是我儿子了。”
凌结粥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向着输液的街坊邻居们挥舞。
输液的人是最好的听众了,都齐刷刷的看向凌然。
凌然镇定自若。
如果说老妈陶萍是一位安静文艺追求享受的小布尔乔亚,老爹凌结粥就是人来疯。
凌然幼儿园时期得到第一朵大红花之后,他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削面馆的老杨,手愈合的好的很,昨天又去复查,说是能恢复9成的功能,把他们一家人都给高兴的。街坊们也都知道了,这几天可都等着见你,想让你帮忙瞧病。”凌结粥像是给凌然说话,实际上还是在拼命的向众人吹牛。
凌然看看候诊台,跟前一个人都没有。
“来来来,试一下,正好你今天下午休息……”凌结粥要拉着凌然坐下去。
凌然淡定的道:“就算我去坐诊,熊大夫的工资,你也是省不下的,你还得多给我一份加班费吧。”
凌结粥踌躇了几秒钟,道:“都是家里的生意,你得照顾着啊,你看看,今天顾客都变多了。”
“病人和顾客还是不一样吧。”凌然做了医生之后,对此有了些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