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床号,问了过敏史,又帮麻醉护士拉仪器,套管子,到凌然来的时候,谁都没想起来要去喊吕文斌。
凌然低头看看患者,发现前置准备就绪,人员也是齐备的,遂道:“我们先开始手术,给吕文斌打个电话……”
“我叫过吕医生了,他困的不行了。”吕文斌顿了一下,道:“我先顶班吧。”
凌然想想也是,就不再多问,点点头,伸手道:“笔。”
器械护士立即递上签字笔。
凌然弯腰划线,第四位患者是从500里外水库送来的,路途遥远但病情简单,只有单指的屈肌腱撕裂,完全称不上难度。
马砚麟幸福而激动着,像是第一次跳伞的士兵,内心无数次的设想着跳伞的环节,但只是坐在飞机上,就已经要抑制不住尿意了。
“刀。”凌然低声说了一句,并抬头看向监视器,确定各个数据正常。
监视器下方,苏嘉福正襟危坐于一只圆凳之上,左脚踩着另一只圆凳,右脚还踩着一只圆凳。
凌然以专精级的持弓式,稳定而均匀的拉出一道刀口来,眼神里带着自信与笑意。
这是他接到“tang法历练”的任务后,所进行的第十例手术。